言秋迟迟

【景彦】兰因


罗浮已婚景与曜青青年景互换老婆(

*轻微泥塑向描写 真的是老夫少妻 


不上升 OOC我的




是夜。


更深露重,景元去了那润湿外袍搭在臂弯,自数日前彦卿被那曜青将军唤走,神策府冷清得多,像是一锅煮开的饺子里放了一泼凉水,那安静程度让批阅公文打瞌睡的景元差点一头栽倒在桌案之上,可别到头来还多了个磕头将军的名号。


这名义上端着是两艘仙舟的外交之名,那人甚至客客气气地送来一红木箱的宝剑作礼,那溪溟山采的精铁做剑身,剑锋萃以提炼的寒晶,更别提那叮叮咚咚挂了满盒子的剑鞘护环,活像是彦卿幼年抓着狼毫所作的雪地红梅与池塘月莲争奇斗艳:主打的一个毫不相干,但是浮夸地非常好看。


对彦卿那是格外受用的。当他家侍卫那双圆眼亮闪闪地盯着他,景元便知,拒绝彦卿的请求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。两人箱底掏出一封压得紧实的信件——通篇行文流畅,景元几乎能想象到曜青将军那笑眯眯的眼,一箱子宝剑,便给自家小孩儿灌了迷魂汤似的,估计过会儿连他景元都快抛于脑后了。


那人倒是不矜不伐,先把罗浮上上下下夸奖了一通,甚至提出前来罗浮观光的期待,这信件弯弯绕绕,最终话题勾上了彦骁卫——曜青近日正对一簇新兵开展规划训练,想着向罗浮将军取取经。这景元事务缠身实在难请,身边这位小骁卫可还有些可能。


彦卿自小便继承了他师傅的愿望,当个无忧无虑的星海游侠。况且他可不是只懂得晃晃他手臂,拿侧脸在景元身边费劲力气的讨好撒娇,像是只骄纵的狸奴;多得景元平日里溺爱,如今还自个儿悟出了新法子,也不管这光天化日,身边成群的云骑在岗各司其职,长腿一跨,直接了当地坐在了景元的身上。他确实想到曜青晃晃。


“多大人了都,听话,下来。”云骑窃窃私语,那眼神避着嫌,端着是一幅正直磊落,那眼角却悄悄斜过来了:景元招猫逗鸟取乐常有,被自家骁卫围堵着的尴尬着实是罕见。骁卫身板子细小,及冠也没怎么见窜个头,窝在将军怀里更显得袖珍,时常让人心生怜惜,景元瞧了他半会儿,见那人逐渐过分起来——彦卿并不安分,用紧实的大腿夹将军的腰,手臂不安分得探入了景元的里衣:他袖口套的是羊绒毛制的软面,贴近景元的身侧轻微地磨蹭着,触感酥麻柔软,像是狸奴柔软的肚皮毛。


“将军...就让彦卿去吧。”那块身板贴的叫亲密无间,同为男子,他的身体算不上有多么婀娜,但是胜在柔软纤细,腰侧两个浅浅的腰窝让景元手臂一搂:“嗯...彦卿再怎么说也是将军的侍卫呀,我得好好考虑考虑。”“彦卿可听话了,您让我抓猫我绝对不逗狗,您让我往东彦卿绝对不往西边走...”他竖起几根手指好似在发誓:“我绝对听您的,况且昨晚都让您...”


景元发誓他再不捂住这张小嘴,恐怕他要爆出什么惊天动地不知羞耻的直白词语来了,将军赶紧认怂,像是无奈的大白狸奴舔怀里小猫的脖颈一样,气息温热,将军的嗓音低沉,像是玉兆播放的仙舟古典乐的重音:“好了好了,但我们得规定时间,玉兆保持联系。”


“谢谢将军!”彦卿得了准许,半响便没了影子:这家伙几乎毫不犹豫地预定了最近一般前往曜青的星槎,临行前在景元的侧脸留下了一个显眼的的亲吻,明眼人都能瞧出那口水印。彦卿挥挥手,去无踪。

 


没了彦卿阻挠,他今夜确实能睡个安稳觉。


门扉微动,屋内的烛火连带着摇曳起来。景元取了书架顶层的团雀养护指南,这是他最爱的睡前读物。原本这纸面干干净净,不知何时被彦卿翻动过一回,剑首在上头留下自己潇洒的笔迹:团雀此物娇贵粘人,将军不如多花些心思给枕边人。他甚至糊了一团墨水,团雀雪白的绒毛被墨汁染黑。


“还真是...”景元眉尖一蹙,放平了气息,几乎平静地合上了书册。景元眉心轻跳:这气息并不粗重,应当为只身前行,只是潜入神策府,甚至是他景元的卧房里,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。


位置并不难猜,红木柜门被拉扯开来,新鲜的气息瞬间涌入柜内,他尚未看清楚着黑压压的一坨是否有攻击性,那人便直楞楞往他怀里滚进来了,像是一个加大版的温热毛球:“...”


景元连撤几步,没想到这人投怀送抱倒是熟练。那人紧攥着将军的衣襟,并不轻易松手,嗓音想泡了果蜜似的甜腻,嘟嘟囔囔咿咿哝哝,直往景元怀里拱,景元一把年纪,除了自家夫人从未与哪家小孩亲近,更别提面前这柔软的几乎是女孩儿的身体。


这不开口还好,景元近乎定在那儿了,毕竟怀里的那张脸——和青年时期的彦卿近乎毫无区别。


“将军您别生气...惹!”他连撤几步,一屁股摔到地板上:“...将军?您是将军吗,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?”


景元倒是觉得好笑。他顶着这张脸活了几百年,头一回见着彦卿惊诧的表情:“说什么胡话?怎么,不是刚到曜青,怎么跑回来了?”


“您...”彦卿思考半天,拍拍屁股自己坐到了景元身边:“彦卿的师傅,可是曜青将军景元。”

 


花了好半天,智识命途的将军才弄清楚面前的孩子来源。他也名为彦卿,尚未及冠便被曜青将军景元赐了侍卫之位,而他也安分地呆在景元身边,甚至还做起了那乖巧到近乎没有脾气的枕边人。


不过在他口中,那景元将军当真是青年才俊,战场上官场上都称得上才华灼灼。不像他这般昼伏夜伏,眯着眼睛便又到了月上三竿。相比他从小养大,视如己出的孩子彦卿,面前的彦卿少了些骄纵的脾性。


彦卿是曜青战场的遗孤,数十岁才被年轻的景父捡回府,已是万幸。景府都是他的大恩人,居人篱下加上那胆子,向来是对同吃同住,堪称竹马的景元千依百顺的。但这孩子实在聪明,不知怎的打听到将军即将接见罗浮的骁卫,这人还是罗浮剑首,一气之下躲进了即将运送到罗浮的剑匣当中,准备让将军找个焦头烂额。


虽然免不了被将军训斥一顿,但他铁了心也让景元不好受——明明是年轻的将军先表明的心意,现在还找来了其他仙舟的小伙子,听说还跟他一样的爱剑,甚至送走了他偏爱的一柄利剑。


结果不知怎的,睁眼便到了这深柜当中。发现被困的时刻,他甚至以为自己瞧不见明天的太阳了,而罗浮的将军将他拯救其中,尚未看清是谁,他便恨不得将自己蜷进面前人的怀里。

 


“真是太过分了!”他这样气呼呼地训斥完他对“曜青景元”的不满,瞧见面前的大人像是只听到了乐子的大白猫,两眼微眯,饶有趣味:“哎呀,这么生气啊。”


“...”彦卿一腔怒意像是拳头打到了棉花上,他像个漏了气的气球一般,他狠狠刮了一眼面前的景元,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般:他一拳一拳砸在了景元的胸膛。实际上没什么力道——景元一捏他便软了半边身子,手上的功夫全成了绣花枕头。


彦卿并不服气,那与他朝夕相处的青年景元,是有些谋略之心不假,但也瞧不出浸淫修习了多久的功夫。他不认输,哪怕被面前的景元捏着麻经,两条腿也并不安分,紧紧栓住景元的腰,似乎随时都要给他来上一掌。


“好了好了,都挨了你这么多拳头,还不解气?”景元叹气,甚至梳理他额头凌乱的碎发。彦卿也震惊于他这些小心思全被对方看了个透彻:想悄悄给景元的后背来上一脚,那人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精准地抓住他的小腿;想给景元一掌,却发觉手上力气尚未恢复,相比攻击更像是软绵绵的欲拒还迎;彦卿撇了撇嘴,最终决定给景元狠狠来上一嘴。


他原本是打算用咬的,景元却翻了个身将他结结实实地压住,四肢动弹不得,凌乱的长发被景元托在掌心,那人甚至揉了揉后脑:他几乎转瞬间成了没脾气的狸奴,落在将军侧脸的也成了轻柔的,几乎能被称作吻的磨蹭。



…………走WB:-桃沢泉子


还会有下篇吧。。青年才俊曜青景X已婚罗浮人妻彦嗯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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